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被卫箴匆忙叫起来,抱起猫出门。
    “广厦来了个人,你快出来看看。”
    卫箴道。
    “什么人?”
    “我们先走,”卫箴牵着他快步往边淮的院子去,“路上说。”
    来的是个着一席天青色圆领袍、箭袖长靴、衣袂带血的女人。
    她身材高挑单薄,容貌朴素大方,长发如侠客般束起,腰佩白玉牌与一把狭长佩剑,还挂着一支笔杆漆黑、狼毫洁白的毛笔,笔杆上刻着一个红十字星。
    “玉京文如诲,”边淮为岑雪枝介绍道,“玉郎君麾下,文武双全,能书善画,尤善丹青,乃是一绝,一双妙笔名唤峥嵘,笔下功夫近千载无出其右。”
    卫箴在路上为岑雪枝解释过:“玉京是江琛的地盘,也在广厦。”
    边淮昨日也是这样吹捧魏影从的,这番话岑雪枝便只听了一半。
    文如诲赶忙道:“边公子过誉,文某惭愧。”
    边淮请众人落座:“我绝无夸张,只是文先生甚少提笔,我等实难有幸一窥真迹。”
    这倒是真的。
    岑雪枝想:否则这样的大家哪怕是在白屋也应当赫赫有名,怎么他岑雪枝也算是读过几天书的,却从未听过?
    “除魔不尽、俗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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