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伤、耗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将炉坑附近的妖兽清理得七七八八。”
其他三人听过她这话,都听出了些别的东西,预感不对。
“你说耗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卫箴率先发问,“说的是魏影从吗?”
文如诲莫名其妙地答道:“是啊。”
“什么时候的一天一夜?”
“前天,”文如诲道,“我昨日去连家疗伤后替玉郎君送信来,御剑赶了一天的路。”
边淮也问:“文先生,我再同你确认一遍,你是说影从从前天刚到明镜山起,就去焚炉除魔了,一直到你昨天走,都还在那里?”
文如诲不解道:“他是主张除魔的那个,当然一直在那。”
岑雪枝只觉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前天在边府的那个魏影从……又是谁?”
文如诲愣了:“什么?”
卫箴又重复问她:“你是亲眼看见魏影从那一整天都在焚炉吗?”
“当然,”文如诲指了指自己带血的衣带与靴底,语气肯定,又惊又惧,“我随玉郎君在焚炉除魔时与他们一行不期而遇,共同浴血奋战了一昼夜,亲眼所见。”
——文如诲根本不是从广厦来通知的,而是从焚炉来的。
如果她没有说谎,那么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