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桌上的四杯茶水:“连大夫,又见面了,我们也算熟人了吧?你同边大哥一样,叫我影从就好。”
连吞淡定道:“不敢逾矩。”
连秀咬牙看着连吞,被他对魏影从恭敬、却对自己不敬的态度激怒了。
“这样吧,连大夫,我呢,是个爱才之人,”魏影从拎着酒提子,呷了一口酒,双颊泛红,略显醉意,“即使你现在不愿意为我所用,我也不勉强你,等你以后想通了,自然会来找我,还是一样的。”
魏影从说到这里,语气骤然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今日我最后我卖你一次面子,就不进去了,你让那两只小老鼠自求多福,最好不要再被我逮到。”
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后,魏影从与连吞都走了,只剩连秀还在原地。
岑雪枝出了一身冷汗。
他轻声问卫箴:“魏影从差点在白露楼里大开杀戒,魏家别说惩治,竟然连禁足都没有给他禁,还由着他这样出来到处恐吓别人?”
“肯定禁了,也肯定有惩戒,”卫箴断言,“他这是自己想法子偷跑出来,专门向我们寻仇来的。”
岑雪枝连忙说:“那我们不如先跑吧?出去跟连大夫汇合,再去别处买药。”
卫箴也点点头,可还没走,就见连秀起身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