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秀说“她只是死了全家、我却失去了金丹”这样的话,岑雪枝也认定,这孩子只是太过骄纵、被家里人养成了现在这副狠毒模样,并非是天生的恶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卫箴问连吞。
    这些事卫箴作为原作者,竟然一无所知。
    “我偶然听出来的。”连吞将背后的梅梢月取下,放在桌上,说,“人体内凡有杂音的,我都能听得出来,可当时我问他,体内多出来的金丹是从哪里来的,他却狡辩,说是自己捡来的。”
    “捡来的?”岑雪枝想起魏影从的用词,“莫不是偷来的?”
    孩子会犯偷窃这样的错误,倒是常见。
    “难说。”连吞为二人斟茶,“我也不知他到底为何想要那枚金丹,但听你说他今日所为,我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舍弃了体内‘捡来’的那一枚,选择了等待常炀的那一枚。”
    “你的意思是说……”岑雪枝拧紧眉头,“他现在剖丹,是为了将来把常炀的金丹装进去?”
    “除此以外,别无其他解释。”
    连吞端起自己的杯盏,饮茶,落杯,看着岑雪枝。
    “这……”这显然不是岑雪枝想听的答案,“他为什么要选常炀的金丹?”
    卫箴也饮了茶,道:“因为常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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