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无趣的问题,“天有多高?”
    “天有多高。”卫箴在岑雪枝耳畔小声透剧,“神鸟说:‘无边。’”
    神鸟抬起右手,一只鸟儿落在他洁白的手指上,似是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
    岑雪枝问:“第二个问题呢?”
    “南门雪问:海有多深。答案是:无底。”卫箴道,“江琛再问:生有多长。答案是:无尽。”
    可卫箴话音刚落,神鸟便答道:“九千八百三十七万八千九百六十七丈高。”
    除文如讳外,三人都吃了一惊。
    “我知道了,”岑雪枝低声同卫箴道,“一定是因为《社稷图》。”
    图中天地有限,自然能数得清楚。
    “不可能,”卫箴下意识否决了,“《社稷图》再大,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他说的一定是真实世界。”
    已经在图中穿越了沙漠、攀爬过广厦,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岑雪枝不以为然。
    “岑大夫,”江琛提醒道,“轮到你了。”
    岑雪枝看着卫箴挑眉:你有什么想问的?
    卫箴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
    “你确定?”岑雪枝眉头挑得更高了。
    “确定。”
    岑雪枝转而问神鸟道:“天有多高?”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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