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
    “连吞连大夫没来?”
    岑雪枝看向边、连两家的位置,那里挤满了一群白衣女子,莺莺燕燕叽叽喳喳。
    “没有。”
    文如讳将他们带入一处正北的雅座,让岑雪枝与卫箴落座,她自己却站在那里,也不坐,静立了一会才说:“江宫主也没有来,他们二人已经久不曾回广厦了,你们现在坐的位置,就是我预先替玉京留的。”
    “什么意思?”岑雪枝终于明白过来,“文先生,距离你上次见到我们起,过了多久?”
    文如讳沉痛道:“自从洗尘渊一别,我与岑大夫、卫公子至今已有十载光阴未见了,还以为你们已在凤台遭遇了不测……”
    卫箴在岑雪枝耳畔道:“灵通君把我们送到了十年后,也就是一百二十年前,不是一百三十年前了。”
    岑雪枝只想对卫箴喊:你早看出来了,现在才说?我会做算数!
    但他忍住了,对文如讳直白道:“冒昧一问,你是怎么从魏影从手下逃出来的?”
    文如讳先是一惊,而后慌张地看向左右,见雅间附近无人,才稍稍放心,问:“你怎么知道……我……这……我不能说。”
    岑雪枝点头:“从焚炉出逃不易,有难言之隐也是正常,你不愿说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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