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卫箴:“你一消失就是十年,华音寺哪还有你待的地方?”
“你给我们腾一间房就行,”卫箴随口说,“我们只住一天,不耽搁你太久。”
岑雪枝:一间房?
“你就这么自信?”渡情打心底里疑惑,“文如讳就算真能把天字号带来,怎么请方漱这尊大佛?”
卫箴看了渡情一眼,渡情不说话了。
岑雪枝:?
一眼渡情便明白了:
这逆徒哪有什么自信能请动方漱?根本就是在岑雪枝面前充场面呢!
不过这一夜子时,文如讳真的将天字号带到了。
华音寺内没有敲钟,因为此时正是秋分前后,秋景如连吞说得一样,瀑布水流声恰似“满城钟鼓”,站在希音寺后山思过崖顶最高的梅花桩上向篆玉山看去,落红纷飞,飞流直下,美得惊人。
文如讳来得风尘仆仆,眼底满是疲惫,衣摆仍是带血的,也不知是谁的血,而天字号就更脏了,一身黑衣几乎被血浸透,乌纱帽上只有一支单翅,另一把匕首已经废了。
这两人俱是黑衣染血,在夜色下赶来,如同从枫林中走出来的枯叶。
“文先生费心了。”
岑雪枝礼貌道谢,坐在崖顶的亭子里招待文如讳,却没有给天字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