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溪水中红黄两色交织的锦鲤与落叶,对着空气问道:“你在吗?度厄上人,或者说……灵通君?”
灵通君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走到他身边,也扶着栏杆看着流水,问:“你怎么猜到的?”
“画中天地有限,文先生纵使再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不能把一切都记载下来。人物、法器、古籍,这些她都能复原,唯独卦相,她不可能全都知晓,”岑雪枝捻起栏杆上的一缕红布,道,“因为一个人只能算一次,第二次就不准了,对吗?”
灵通君轻笑:“对。”
“那我的卦相呢,你应该不会是在敷衍我的吧?”岑雪枝问。
“不是,”灵通君手中转着笔,得意道,“东西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我在这画中年复一年地守着玉郎君,怎么会连这点卦相都解不明白?放心吧,我给你算的姻缘,是玉京的卦,天下第一准。”
“圆又缺,缺又圆,低低密密要周旋……这么模棱两可的话,准又有什么用?”岑雪枝松开那片红布,道,“还不如你一句威胁来得干脆。”
“你叫我出来,不会就是要问这无聊问题吧?”灵通君转头,伸手,摸了一把岑雪枝光滑白嫩的脸,说,“要不是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我才懒得陪你闲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