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草……”
    卫箴无奈,只好搂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亲昵地与他碰了碰头,道:“你那是为我好,有什么可自责的?我要是没吃鸣金草,现在可能早就死了。”
    岑雪枝被他这样凑近了哄着,心里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酸酸的,又有点痒,也想开了些,又说:“可是你没听说过吗,劝人煅体,天打雷劈。”
    卫箴本想逗他,却反而被他逗笑了:“什么?”
    “体修是最辛苦的,虽然实力强,但是还不如做个医修好,因为煅体如果撑不住的话,是真的会死人的。”岑雪枝说到这,情绪又低落了,回想起来,“你在白石湾替我扛雷劫时,疼吗?”
    “不疼,”卫箴用力按了按他的头,“值就不疼。”
    卫箴想了想,又笑着说:“我只听说过,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岑雪枝抬头,惊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很累啊,”卫箴揽着他走路,“在我们那,学医要背的东西太多,而且只要还在工作,一直都得学,不然评职称的时候就被人甩下了。”
    “职称?”岑雪枝对卫箴的措辞、还有他所说的他“那边”的医学很感兴趣,“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是哪里人?不是天外天吗?”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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