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段三公子的落月楼。据说血沿着数百层高的楼顶一直留到楼底,把整个楼的木材都染透了,至今还是红色的。”
岑雪枝疑问:“他屠落月楼,就不怕武神吗?”
“呵,”刘玉冷笑,“他就是看准武神当时重伤,在隐居养病,才敢对落月楼和第一关下手的。”
卫箴残忍地提出了又一疑问:“那他对第一关下手,就不怕陈沾衣吗?”
刘玉也沉默了,但没有陈沾衣听到有关楼台的问题时沉默那么久。
“楼台来第一关的那天,陈将军正好出关去了。”
他语气十分低落。
岑雪枝说了昨天陈沾衣说过的话:“可是陈将军自己说,他几乎从来不离开第一关山门。”
“是的,他……从十岁来到第一关,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至今有四十五岁了,”刘玉苦笑出声,“哈哈,只有那一天,出关未归。
“当时还没有雨霖铃这种东西,传讯十分不便,所以他回来时……第一关子弟已经全部遭难。”
至于为什么,他去做了什么,就不是岑雪枝和卫箴方便问的了。
“待他回来之后,杀了楼台?”岑雪枝问。
“是的,他回来之后,就杀了楼台。”刘玉用双手比划出两把剑的样子,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