箴用手比了一个“二”,问:“你确定吗?两招之内,凡人杀死了一个化神修士?”
    “至少我能看清的,只有两招。”刘玉颇为痛苦地用手指拨动着溪水,道,“能直面看着他们交锋的这两招,已经用尽我全部勇气了。”
    楼台被一剑穿心。
    “为……什么……”
    他仰面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仰视着头顶黑色的铁墙,从喉咙中挤出了死前最后一句话——
    “我……不甘。段殊……是你……薄情……”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便死了。
    陈沾衣继续向前,走在铁桥上。
    他脸上溅着楼台的血,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双眼,走向方寸心的尸体。
    刘玉站在原地,震惊地看着他半跪在地,一手持君子剑,一手按住孕妇隆起的腹部,不太熟练地将那隆起切开,在里面小心翻找着。
    破晓的光照在陈沾衣滴血的头发上。
    刘玉终于找回一部分力气,鼓起勇气绕过楼台的尸体,向陈沾衣跑去,看见他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右手也在不断发抖。
    那双持剑斩开几十丈深墙、截断神器溪水剑、杀死化神修士时稳如磐石的手,此刻忽然不受主人控制,抖个不停,只能麻木地割下尽量薄的一层皮肉,一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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