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微微偏过头,道:“我是凤鸟,不是你在画中凤台上所见的凰鸟。”
一对凤凰……被一张画分隔两处?
凤鸟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问:“他还好吗?”
岑雪枝反问他:“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不应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凤鸟十分高傲,转过头毅然走了。
“哎!”岑雪枝无奈,只好又喊道,“他不好。”
凤鸟的动作又停住了,重复道:“他不好。”
岑雪枝闭着眼,防止被明亮的光线刺伤眼睛,不受控制地落了一滴泪,道:“我问他,‘天地虽大,何处是家’,他答不上来,哭了。”
凤鸟轻轻点了点头,背在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最后说道:“连吞在东,画壁之中;玉郎在西,蜃楼之外;另外……
“投毒者是妖非人,小心百幻蝶的蛊毒。”
凤鸟走了。
月亮升起来了。
“百幻蝶?”岑雪枝站在水中,抬头仰望明月,低喃,“原来这毒药是百幻蝶粉……”
一旁的同尘全程都没听懂,急切问道:“画壁是什么,蜃楼又是什么?这毒有什么解药吗?”
“没有,我只听说过百幻蝶的蝶粉有毒,并没有听说过可以用来炼蛊,”岑雪枝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