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最重要的东西,恐怕就是渡情的舍利了。
“不必,”岑雪枝却说,“我正好有话想和同尘姑娘说。”
卫箴只好讪讪地留在庙外藏好。
同尘扔给了卫箴一枚金铃,岑雪枝回头看她一眼,就钻进了小庙,把玉壶冰的琴池面向自己抱在怀中,手指悄悄放在琴池上。
“同尘姑娘,”岑雪枝看着她调试金铃,旁敲侧击,“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是怎么对妖类如此了解的?”
同尘轻轻将两枚金铃在刀缰上又缠了一圈,面色、语气如常,答道:“广厦交付于公子手中后,就应无名的请求,摘下斩妖铃、对妖类敞开大门了,这么多年过去,我若还对妖类一无所知,才是怪事一桩。”
岑雪枝的左手藏在琴身与自己胸前,一直在按弦。
他能听得出,同尘在说谎。
“说得有理,”岑雪枝附和,“但我还是不认为妖类就真的无情无义——你与无名是旧识,应该认识连吞连大夫吧?”
“苍龙连吞,”同尘勾起嘴角,笑道,“同他交过手,名声很大,可惜是个草包。听说卫公子是经他介绍入的沙门,应该与你们二位熟稔吧,岑大夫觉得他是个有情的妖类吗?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值此危机时刻,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