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问,“可是为什么还是西升东落?”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卫箴穿好上衣,推开屏风,看着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冷着脸说,“问问天外天的人吧——
    “或者说,夜归人的人?”
    岑雪枝转身。
    屏风后的段殊坐着,方清源站着,各有难色。
    段殊面无血色,站都站不稳才坐了下来,显然还没从同尘同辉二人之死中走出来,强打精神问方清源道:“怎么……回事,清源,你们真和夜归人有勾结?”
    方清源目如愁胡,眉飞入鬓,容貌有七八分溪北的影子,穿着一身天青色圆领袍,腰环月白色蹀躞带,玉带上并未挂剑,却有一柄玉骨折扇,衬得整个人更加光彩照人、温润如玉。
    但他脸色不比段殊好多少,分明年纪轻轻,眉头却习惯性地紧蹙着。
    “我……”方清源难以启齿。
    “你腰上的扇子,”岑雪枝先发制人,“和玉郎君的很像?”
    方清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低头取下折扇,左手“刷”得把扇子打开,答道:“这确实是十年前,玉郎君送给我的。”
    那扇子正面画了一笔红色十字星,朱砂上居然以黑色写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抱歉。
    岑雪枝、卫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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