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问道:“你怎么确信我们就一定能救方大小姐?”
方漱也看到了岑雪枝腰上的不解缘,但他与方清源不同,仍傲气得很,只说:“我自有我的办法。”
岑雪枝抚上自己的不解缘,又问:“那我们又怎么能确定,你一定会为我们护法呢?”
方漱坦荡道:“你大可结缘,我无所谓。”
方漱又是从何得知不解缘的呢?
岑雪枝对答案有了些许猜测,抬手解开不解缘的丝线,准备同方漱结缘。
灵通君在一边靠着门框,凉凉地说:“太守何必对雪枝这么客气,雪枝又何必对太守这么见外?反正小人间的灾难都是由卫公子和岑雪枝一手导致的,无论如何这烂摊子也得由他们两个来收啊?”
方漱与方清源都怀疑地看着灵通君,不明白他此言何解。
岑雪枝脸色发白。
卫箴还没等岑雪枝开口,已经箭步冲向楼门,离那过门石一步之隔,以巨枷外露的利刃钉在门框上,勘勘擦过灵通君的脖子,留下一条血迹来。
“所有的债归根到底都要算在你和夜归人两个人的头上,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和雪枝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卫箴沉声威胁他,“我警告过你,不会说话,就小心你的舌头。”
灵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