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双眼睛里写满了倦怠。
而在未来五年中,这份倦怠只会越来越浓。
段殊继续道:“无咎,池柳,你们二人一路同来我这里,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而我也愿意为你们两个做主。
“但那是因为我相信岑大夫的话,并非是偏听你们与白衣秀骨三人中的哪一个,因为白衣秀骨毕竟早来一步,也有自己的一番说辞和人证,纵使我没有见他,也是为公平起见,最终还是要将他带上来与你们对峙的。
“所以在下定论之前,我还要请另外一个人,来当面听过你们三人的说辞,才能判断。”
“云中太守?”孟无咎讥讽道,“他连自己家事都管不了,还会来管我们?”
段殊还未多说,同辉便将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方漱,而是一位岑雪枝的故人。
他穿一身白衣,披一条黑色大氅,一头白发带着雪披散在肩上,一张生的风华绝代的面容,在见到岑雪枝时露出了惊讶不已的表情。
“阿雪!”
“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