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又曾为情根折磨成何种惨状,一概不知。
    “但当时魏五公子寿数将尽,我便没有深究,现在你知道了,一定要多加小心。”南门雪担忧地说,“无咎十四岁刚入楼时,就对池柳心生爱慕之情,我看得出后来她对池柳的感情堪称执念,只怕她天性乖张,这几年在外又无人管束,会犯下什么错。”
    岑雪枝被卫箴扶着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点头。
    “你尽管放心,无论如何,我都应付得来,只要你和无名别离开第一关。”
    岑雪枝再三嘱咐过后,南门雪不再多说,直接向段殊辞行了:“无论有何事相商,争儿代我便是。”
    段殊无奈,只能放他走了,又同众人挥挥手,让大家先都坐下吧。
    “我也累了,休息一会,”他捏了捏眉心,闭眼坐在椅子上道,“一切等无名来了再说。”
    同辉将孟无咎与边池柳二人带走,坐在一面屏风后。
    “岑大夫,”段殊强打起精神,问,“你见过他们两个了,要再提前见一见白衣秀骨吗?当年卫公子同他有些过节,都是因为我思虑不周,没想到会有人出手,先同你们配合不是,不要因为这件事错怪了他。”
    岑雪枝表示可以。
    毕竟无名不会来了,等连彩蝶上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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