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怎么没有证据?”连彩蝶笑得越发灿烂,问段殊道,“小人间如今不正有个千年难得一见的仙长坐镇吗——
    “复姓南门的那位,据说最擅心弦切诊,肯定能听出来边大小姐中了什么情蛊,段三公子,怎么不叫他出来主持一番公道?”
    他话说完,一声琴音如风,拂过屋内众人心中。
    “阿雪有事先走了,离开前把琴给了我,交代我替他做主,”岑雪枝抱琴上前一步道,“所以就由我来为边大小姐听诊吧。”
    连彩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段三公子,”他咬牙问道,“卫箴和我有仇,岑雪枝和他又是道侣,你可别跟我说你忘了!”
    段殊不过眨了眨眼,便答:“让岑大夫先听过再说。”
    岑雪枝将玉壶冰横在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孟无咎。
    孟无咎早就换了个姿势,一手按着腰上的柳枝。
    岑雪枝只用右手在琴上轻轻划了两圈,就肯定道:“边大小姐没有中蛊。”
    “他说谎!”连彩蝶抢白,“段殊,岑雪枝,你们装什么蒜!我连家在沙洲吃苦受累行医济世上千年,将广厦护在身后为你们腾出地盘来朝歌夜弦,最后却遭此毒手落得个这样的结果!段殊,你若还有一丝一毫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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