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答道:“你这种话我听多了——
“无非是听说我叛逃过魏家,就想去公子年前挑拨离间——
“你觉得有用吗?”
“你会觉得挑拨无用,也无非是因为段三公子早就知道你的底细,”岑雪枝仍微笑着,“只是不知,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心属段家呢,还是知道你是被妖类养大的人呢?”
楼台睁开了眼睛,终于开始正视岑雪枝。
“你是妖?”
岑雪枝摇头。
“我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世,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杀了连彩蝶,”岑雪枝举起右手,又一次伸出食指,露出一截红线,道,“否则你的身世就瞒不住了,况且连彩蝶一旦自由,日后也会给段家酿成大祸。”
楼台眉头紧锁,平摊掌心,右手浮现两枚金色的方块,如抛骰子似的轻轻一抛,又攥进手里,没有看点数,就化做了一剖黄土。
“可以。”楼台指着卫箴,指缝间流出金子般的尘埃,提出了条件,“我杀他可以,但是要你帮忙。”
“我不……”
卫箴话还没说完,就被岑雪枝打断了。
“你先说帮什么忙。”
“看住常炀。”楼台手指一扬,带出一路金沙,指向走廊尽头的另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