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沉下脸的时候,那油亮的肌肤抖动起来,就透着股深藏在心底的戾气。
    他突然一把握住楚千寻的手腕,把楚千寻推进屋子中,反手砰一声关上了门。
    林胜是力量系圣徒,他知道这个女人在力气上远远不如他。
    “臭女表子,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平日里干嘛总笑嘻嘻地对我说话,把爷的胃口钓上来了,又想假装清高把爷甩着玩。”
    筒子楼里里外外悄悄看着这场热闹的人可不少。有些人摇了摇头关上门,有的人却兴致勃勃竖着耳朵听屋子里的动静。
    “还是给林胜这小子进去了啊。看来这小子今天艳福不浅。”
    “女人嘛,都是要装一装的。”
    “对女人就是要用打,两耳光下去,就服服帖帖的只知道哭了。”
    几个猥琐的男人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议论起来。他们甚至遐想起门内的光景。
    砰地一声巨响,门扇被巨大的气流冲开,碎裂的木屑连同那几个黏糊糊的水饺一起砸到了这几个男人身上。
    林胜一脸铁青一步步倒退着从屋内出来,他的额头和手臂被割开了数个血口,细细的血流糊了半边面孔。
    楚千寻一手握着刀,一手卷着细细的风刃,站在敞开的屋门口。
    四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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