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却已经背过身去:“走吧。”
姜妩看着沈衍的背影,微微有些失神。
真是奇怪,为何她与暴君相处的时候,丝毫没有碰见楚衡时那种诡异的不适感,反而十分自在。
暴君名声虽恶,却是面冷心热,也不是很难相处。
***
马车驶出上京城时,白芨向白术询问在臻宝斋里查探的情况。
“白……”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他赶紧改口道,“这光天白日的,居然又碰到宣平侯那家伙,真是晦气!”
姜妩好奇地问:“阿一大人与宣平侯之间有恩怨吗?”
“当、当然!”白芨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用愤愤的语气道,“别看那宣平侯人模狗样的,人却又吝啬又小气,他几个月前借了我的十两银子到现在还不肯还,你说他过分不过分?”
什么?姜妩听得一呆。
沈衍不动声色地瞥向了他,白芨赶紧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阿二,你刚才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刚刚臻宝斋的掌柜说,从空王府失窃的那箱珍珠,是一个姓卢的人,住在上京城外东郊的卢家村,村里的人都叫他作卢癞子。他时常会从各处搜刮来一些好货卖给臻宝斋。”
白术将刚才从掌柜口中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