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慕岩用,苏慕岩并不知道,看着付玉玲收了钱,她便乐了。
付玉玲小心翼翼地把钱装好之后说:“这次你一个人去找徐景承,路上注意安全,到地儿给我个信儿。”
“好。”
“给徐景承递信了吗?他知道到哪里接你吗?”付玉玲又问。
苏慕岩并没有让徐景承知道她要去看他,她也不需要他去接,她认识路,她知道如何找到徐景承,但是为了不让付玉玲担心,她笑着说:“妈,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到了就打电话过来。”
“好。”付玉玲点头,自然而然地认为苏慕岩一下火车,徐景承就会来接。
苏慕岩笑而不语,这才背着包,走出胡台村,向县城去。
上一辈子,苏慕岩随军过,闹的比较厉害,吵着要回来,回来了又吵着要去,因此去部队的那条路,她走了不下十次,所以完全不需要徐景承来接,她自然而然地可以摸到。
到了县城之后,从县城的一个小站买了火车票,在候车室等侯火车,所谓的候车室不像二十一世纪那么高大上,仅仅是轨道不远处的一个亭子,亭子里或站或蹲或席地而坐不少人,人人衣着灰暗。是了,这个时代的色彩就是灰暗,哪怕是鲜艳的颜色,也因为工艺问题,微微发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