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利军以及景岩保安公司的员工一起喊。
徐景承长年累月地在部队训练,什么受伤骨折的都受过,什么苦也都吃苦,还真没被酒瓶这么扎过,他转过身来,看着光头男人,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可以比刚刚那一脚狠多了。
刚才那一脚,光头男人还能痛呼几声,这一脚下去,光头男人根本连叫什么叫不出声音来,趴在地上抽搐,脸也憋的通红通红。
这个时候景岩保安公司的员工也反应过来,将纹身男人等人统统摁住,为了不耽误苏利饭店做生意,徐景承决定把纹身男人这些人带走,带到他的保安公司去。
说起他的保安公司其实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写字楼之类的公司,仅仅是一些旧厂房,看上去野性十足,正是因为野性十足,才可以吓得住纹身男人这些地痞流氓。
这样想着,徐景承就开口说:“带走!”
保安人员立刻应承。
苏慕岩赶紧问:“去哪儿?”
徐景承回头看向苏慕岩,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情。
苏慕岩一眼看到他肩头上的血,还在流,晕染了一大片后背,徐景承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的样子,可是苏慕岩却不由自主的心疼。
徐景承轻声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