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表哥?”
归于璞安静地拖着行李箱,不为所动。秋澄光眯起眼睛冲夏榈檐笑了笑,嘴上不说,内心却有声音在应道:“是哦,好像是这么回事哦。”
*
到家之后,看着地板上拼了三分之二的郑和下西洋的大版图,夏榈檐目瞪口呆:“都是你拼的啊,姐姐?”
“嗯——我煮晚饭吧,你们要吃什么?”秋澄光一面问,一面拿下挂钩上的围裙。
她很认真地系着围裙,脑袋微微低垂,眼睛刻意朝右后方看,像是要扭转身子去看身后围裙的两条绳子怎么绑才好。
她一边与夏榈檐说话,一边半低着头,从立在门边的大行李箱旁边绕过去。行李箱不知为何忽然有些重心不稳,将倒的时候,归于璞弯下腰扶正了。
“有馄饨或者饺子之类的吗?”
“有。”
夏榈檐立马端坐起姿态:“那就麻烦你啦,谢谢~”
秋澄光笑眯眯地弯起眼睛:“不客气。”
“你呢?”她的手指还在背后扯着围裙的蝴蝶结,站在离归于璞好远的地方,两只眼睛坚定而微红,像一只下定决心的兔子。
“一样。”
夏榈檐端坐在瑜伽垫上,眼睛像摄影机一样记录下了一切。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