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入院手续的办理,将刚才躺在床上的人托付在了这儿。
两人女人一前一后牵绊住她,将她和这间小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之后接二连三的光顾,没有一回是令人快乐的。记忆很沉重。这一小小的茶室盛满了她许多难以诉说、难以承担的愁苦。
秋澄光在沙发上坐下,没能掩饰住疲倦。她的黑眼圈很重,眼睛也有些血丝,精气神看上去很差。
见到她这副模样,许栀梅关切地问道:“还好吗,最近?”
“嗯,只是昨晚没睡好,不碍事儿。说说盛阿姨的事吧。”
许栀梅一边泡茶一边讲述事情经过,她小心着意地拣着词儿讲,但她发现,多少次了,无论她如何委婉,秋澄光的眼眸总是会因为这类事情一黯再黯。她心疼地看着她,问道:“肚子饿不饿?我给你拿些糕点。”
“不忙,”秋澄光忙说,“对不起啊梅姨,真的一直给你们添麻烦。”
“不是给我们添麻烦,是给你自己添麻烦。不是我说,这根本不在你的责任范围内。”
“其实我没有承担什么责任,这里本身就是救济院,我能做的就是过来陪陪她。”
“她还有家人吗?”
“没有,至少我现在找不到。”
“你打算做这件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