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问道:“干嘛,害怕了?”
“我会不会被他吊起来打?”
“谁啊?”
“表哥啊!还能有谁!”
温醒疑惑地眯了眯眼:“不知道,他打过你吗?”
“没,可你没看见他刚才的表情吗?我觉得他脸都石化了,跟被人喂了屎一样!”
“能不能文明点啊?——他啊,顶多说你几句,到时候你就安静听着,别顶嘴,听见没?”
“我又不是不会看形势的人,”夏榈檐不耐烦地扯下头发上的橡皮筋,“还用你说!”
温醒往厨房走去:“我才懒得说你,等天晴了就去把那个洞给我堵上,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烦死了。”
“诶对了,”她停下脚步回过身来,“我这侄儿可是比我细心很多哦。”
“你才知道哦?!”夏榈檐翻了个白眼,“你还称自己是个女人!还白长了他十岁!”
闻言,温醒放下水杯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惊得夏榈檐直从沙发上跃起。结果,还是被她一个迅猛按压了下去。
“臭丫头,再说一遍你!”
“干嘛干嘛!放开我啦!你个三十几岁的老女人!”
温醒捧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揉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