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盐放多了?”她看着归于璞。
后者喝了口面汤:“没啊,刚刚好、”
温醒困惑地眯了眯眼:“你以前不是最吃不得咸的吗?”
归于璞失忆了一般:“是吗?”
“不对啦,姨,你忘记啦,他现在很喜欢吃咸蛋黄饼干的,怎么可能还怕咸啊?”夏榈檐说到一半,停下筷子想了想,笑容逐渐玩味儿,“大概是,因为什么原因,改变了口味了吧。”
“这样吗?那也可以啦,本来我们家族吃盐好像就吃得比较少,是吧?这会儿多补补碘也好……”
“别一口一个‘家族’了,”夏榈檐打断她,“我才没有什么‘家族’概念,我就是自个儿爱吃啥吃啥,不爱吃啥就不吃啥,明明就是口味淡,还搞什么仪式感啊?”
温醒一时间语塞:“你今天是看我不爽到极点了是吧?”
“我没有啊。”
“你……”
“哦,锅里还有个荷包蛋,你们谁要?”归于璞忽然问。
夏榈檐等了一秒钟没人动,于是默默地将碗递了上前:“我要。”
温醒愤愤地叹了口气,埋下头去继续吃面。
秋澄光则满腹狐疑地喝着汤。
*
秋澄光回到房间时,将书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