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夏榈檐在旁纠正。
“我知道了,再见。”没等她们说完,归于璞一脸淡定地把电话挂断,转向秋澄光,“我先扶你上去,她们晚点回来。”
“这么晚,她们不困吗?”
“年轻人,不怕困。”
“那我呢?”她指着自己,“我平时好像比温醒阿姨还要早睡。”
“你是该早睡,熬夜会熬吐的。”
“不应该是一直熬夜一直爽吗?”
归于璞笑了一下,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见她眉头轻轻一蹙,担心地问:“脚又疼了?”
“不是。”秋澄光猛一摇头,“就是坐久了,屁股疼——真疼!我刚才是坐到尾巴骨了吗?”
归于璞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去,捡起掉落在地的枕头,似卸下一身疲惫般,不由得感到几分轻松。
好不容易上了楼,秋澄光两步跳回自己的房间,转过身,扶住门框,与他道“晚安”。
归于璞轻轻地“嗯”了一声,想等她缓缓关上房门时,再说“晚安”。结果,秋澄光始终没有关门的动作。
他们相对而立,看着对方良久。
就这样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秋澄光忽然热了起来。她鼓起腮帮子,目光局促不安地向左右顾盼,不敢直视他了:“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