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困了在睡觉。”
“是啊。”
“我可以坐下吗?”夏榈檐走到窗边,指了一把椅子。得到允许之后,她坐了下来,双臂抬起搭在窗沿,眺望窗外略显枯燥的夜空,任风吹着头发。
秋澄光没说话,就与她安静地坐着。
良久,夏榈檐出声,声音很低,听起来很微妙。
“姐姐,”这两个字,她依旧喊得淡漠而呆板,“你发现没有,那天你让我来帮你拿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你的桌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什么变化?”
“你的日记本,被我挪了个位置。本来它是放在这里的,”夏榈檐倾过身来,在桌面上比划,她的手指在幽暗之中比出一段长度,这段长度,随着她说出的每个字逐渐缩减,“我把本子挪到距离桌沿更近的地方。”
秋澄光一时间糊涂,没搞明白这有什么可注意的:“我没有发现,很难发现这些细微之处吧。”
“在我小时候,我就常常发现,我的日记本被人挪动过。而且,每次挪动多少距离,我都能大致有个概念——我是不是很病态?”
“不会,每个人都有自己关注的事情,人跟人之间,存在很多细微的差异。”
“可我还动了你夹在本子里的那根笔。”夏榈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