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这时候,广播里的英语听力到了part three,语速愈发地快。坐在后排的几个学生原本就听不懂了,这下子更是完全听懵,自暴自弃了。一个男生突然抬起头来,眉头拧成两道麻绳,看看夏榈檐,又回头瞪了英语老师一眼。
*
早读课下课之后,邱远连同平日玩得好的两个女生聚集到夏榈檐桌旁。邱远一会儿玩玩桌上的水杯,一会儿在空白的纸页上写字。夏榈檐一反常态抬手挡住了笔尖,墨水渍在她的手中留下长长的一道痕迹。
“你这几天回家干嘛去了?”
“休息。”
“你知道前几天学校发生的那档子事儿吗?”身旁戴眼镜的女生俯下身问,眼镜片后是自认为神秘高深的目光,“整个年段都被偷了一遍,小偷到现在还没抓到。”
“这算什么事?”另一个女生说,扎着高马尾,擦了淡妆。
“算什么事?要是你被偷,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这两个女生,戴眼镜的叫黄格,扎马尾的叫曲桑。
邱远打断了她们:“真要说震惊,不如说说今天早上新闻报导的那个。”
“哪个?”
“你们都不看新闻的吗?”
“谁像你一大早起来还有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