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很久,两人都没有出声。秋澄光再次抬头时,对上归于璞的视线:“干嘛不说话?”
“有些惊讶。”
“比如?”
“琼姨之前是教师?”
“嗯。她一直没有结婚。她说,她家里条件比较好,没有什么负担。”
“总之,我没有见过哪家疗养院会因为员工的关系给家属打折的。也许这中间,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走吧,我们先进去。”
像是希望很快结束对话,归于璞不等秋澄光说话,便扶着她的胳膊要进屋。许恭昶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看着他们。他看归于璞的目光,像是分享了一个秘密;然而目光一转,笑容遽然浮上脸庞,他望着秋澄光,声调轻快地说:“既然都搬完了,我也该回去了。借用一下这个人,行不行?”
秋澄光耳根子一热,斜眼瞥向归于璞,赌气地说:“他去哪儿关我什么事!”
许恭昶故作正经地敛起笑容,笑影却还留在脸上:“我以为他出行需要报备的。”
秋澄光纳闷地盯着他:“开玩笑!”
许恭昶耸了下肩,拿不定主意似的抓抓后脑勺,随即拍拍归于璞的肩膀往外走:“我去外面等你。”
秋澄光转过头去准备看他,归于璞立马挡住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