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
“啊……没事。榈檐变化很多吗?”
“是啊,她以前才不会说那种话,”温醒压低了声音,扶着秋澄光往楼下走,“她一向以‘不礼貌’、‘任性’、‘自私’在家里闻名的,刚才我真是见鬼了!”
秋澄光摇摇头笑起来:“太夸张了,她对我一直都挺好的。她呀,就是典型青少年。”
“要是我也能这么觉得就好了。要是她妈妈也能这么觉得就好了!”
秋澄光不说话。盛采薪和夏榈檐的影子在头脑当中不由地一再加深。
“对了阿姨,”她忽然想起来,“过段时间我腿差不多就好了,正常走路是可以啦。我打算去看看——”
“别说什么租房中介哦!”温醒气势汹汹地打断她,“再提这事儿我跟你没完啊!”
秋澄光望着她,半晌,挤出一个笑容:“没人想过在一栋别墅里面当租客,这租金得多少钱啊?我不能再白白接受你的帮助了。相比于你说的想要报答我,其实早就已经超出了报答的界限了。”
“你当初救的可是我的性命诶!”温醒低声但有力,“拜托你个猪脑袋搞清楚!人的性命是这些可以衡量的吗?!再说了,你搬走以后,于璞也回栗城了,剩下我跟榈檐干瞪眼啊?——不瞒你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