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恭昶真有钱啊,豪车一辆接一辆地换。”
“不是许恭昶。”秋澄光一边观望一边站起身,忽然丢下几个没处理好的豌豆,跑了上前。
夏榈檐看哑剧一样看着他们。
从车上下来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又是跟表哥一样的身高,甚至还是同一款长相——看着明朗顺眼,只是人家似乎笑得更璀璨。
男人看见秋澄光时,明显表情变幻莫测:起初震惊,随之挑了挑眉,显出调侃的意味。他作势跟秋澄光拥抱一下,被归于璞一掌推开了。
秋澄光的高兴劲不比归于璞来得少,随着他们走近,可以听见她快活地说:“好久不见哦,太高兴了!”
“我也高兴!见到你真高兴!太高兴了,真是没有白来啊!”男人浮夸地笑。
归于璞冷漠瞪了他一眼,呵斥了声他的名字:“池凯弋!”
有点耳熟的名字。夏榈檐扔下豌豆走上前,礼貌大方地喊了一句:“哥哥!”
池凯弋的嘴巴圆了圆,笑容滞了短短的一瞬,转眼又灿烂起来:“这是表妹啊?”
“你知道我啊?”
“我知道这位最近在当保姆。”他朝归于璞耸了下肩。
“屁保姆,他只负责把我送过来。”
“这是我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