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看他的神情。
“咋啦?”
“嗯?”
“我问你咋了呀。”
“没事。”
秋澄光扁着嘴,身子越放越低,脑袋越凑越近,直到抵住他的臂弯。
归于璞垂下眼看她,还是弯起了唇角。他揉了下她的头发,很快地收回了手:“没事。”
秋澄光仍是撇着嘴不说话。她兀自在那里瞎猜,但即便猜到了也不愿意说。不敢问一句:“你觉得我太关心他了啊?”
吸了吸鼻子,她转身靠在栏杆上,像模像样地解释:“我怕你官司打输,会毁你声誉。”
“说得倒像那么回事儿啊?”
“本来就是。”
归于璞望着远处笑起来:“不会。”
“你怎么知道视频是假的?”秋澄光反过来问。
“视频是合成的。我请专业人士看过了;而且,我相信许恭昶的话。”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俩看着跟敌人一样,怎么你现在接他的案子,还说‘相信他’这样的话——我总觉得怪怪的。”
“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啦。”
“因为那个时候见到他很惊讶。”归于璞弯下腰,把两只手肘搭在栏杆上,“我之前说,我爸爸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