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然地被忽视几分,依偎在一起的人只会感到很自然,像两只手握久了一样;而一旦生出沉默,说话的注意力、思考的力气都用于感受贴紧的身体时,两个人便不再能若无其事了;而第三者也不再视若无睹。
许恭昶咳了一声,打开车门把归于璞拉开:“坐远点!”随后自己到驾驶座上坐着,“澄光,汉堡!”
“哦——!”
秋澄光接过汉堡,紧张地捋了捋头发,她又看了归于璞一眼:“你怎么能观察到那么多东西?你是不是偷偷去学什么社会学、心理学了?”
“我以为你也能发现。”
“才没有,不过我想起来了,妈妈和盛阿姨搬回家来那天,我说当初疗养院有给我打折,你好像还不太相信。”
“对啊,他又不是做慈善的。”归于璞咬了口刚才吃一半的汉堡,嘴巴鼓鼓没法开口时,被许恭昶反诘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没做慈善。”
他挑了挑眉。
“那你当时知道是妈妈,所以才给我们打折的?”秋澄光扶住前面的座椅,倾过身去问。
“是啊,不然那么贵。”
“你也知道那么贵,你这家疗养院超级坑。”归于璞难得说“超级”、“非常”、“很”这样的程度副词,秋澄光不禁看看他,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