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丧和期待并驾齐驱。
离中秋节还有几天的时间,依然没有归于璞的消息。秋澄光内心的期待逐渐泯灭,她甚至不安地算起了卡得刚刚好的时间点——跟谢菽承提到疗养院的第二天,归于璞便不再发来消息了。
她神经质地想到,难道伯母真的对“疗养院”很在意,跟他提出不要再跟自己来往了吗?然而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是变相地试探他们吗?
她承认自己的想法很无厘头,也承认当时刻意为之的“疗养院”三个字很心机。她似乎正把事情往最不好的方向想下去,且越陷越深。
但秋澄光无法完全排除这样的可能性。最终她鼓起勇气给归于璞发了一条短信,就是夏榈檐说的“吃了吗”,等了一天,他没回。她一天都没说话。期待跌入了冰窖。
然而即便在冰窖当中,期待也还在习惯性地抬头与挣扎。就这样被这种熟悉的等待感折磨的时候,秋澄光终于等来了中秋节的最大惊喜。
中秋节这天的中午,她和夏榈檐就去了济慈院。这一天,秋澄光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心不在焉写在脸上,像等待无望的人。
她在秦鋆琼的房间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时,妈妈、盛阿姨还有榈檐不知在楼下院子转了多少圈了,许恭昶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