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吗?”
这一反诘让胡冰颍有些下不来台。她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秋澄光警惕着——知道她是一个想什么做什么、雷厉风行的女人——她警惕着她把面前的那碗乌冬面掀翻。
“我可以陪在他身边,照顾他,我甚至可以照顾他爸爸。可是他最后只是一句‘谢谢’。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医院看他爸爸,他根本不把这个当作是我的用心良苦。”
“只能说是你的别有用心罢了。你当时为了让他对你产生好感,才去照顾他爸爸的?”
胡冰颍咬了下唇,不回答。
秋澄光蹙眉,仿佛随便一踩却踩中了雷区:“你不是单纯因为喜欢他,就愿意去照顾他爸爸的?”
“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去医院!”
“每个人都讨厌。”
她忽然发现,一个人吃鳗鱼饭都比跟胡冰颍在这里瞎扯来得强。
“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走出来了。我现在也有男朋友了。”
“你有男朋友了?”秋澄光睁大眼睛。
“是呀。”
“你有男朋友,你还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干嘛?”
“不然我要一辈子死在归于璞的阴影吗?”
“当然不啊,可你刚才表现得就是完全没有走出来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