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响起掌声。归于璞半睡半醒地啃着面包:“我应该去买包子的。”
温醒拍了下他的头发,接着说:“结婚以后呢,我要搬出去住了。”
“他家住哪儿?”
“两条街外。”
“岂不是很近?”夏榈檐连忙问。
“干嘛,你不舒服跟我住这么近是吧?”
“我又没说。”
“哎呀,别打断我了。”
“你明明很享受被人打断嘛。”秋澄光笑了。
“你们这一个个没礼貌的!——结婚以后我搬出去,这房子空了,到时候,你们仨就住在这儿了,别跟我说什么要出去找房子住,特别是你,还有你!”她先后指了指归于璞和秋澄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先指我,我肯定不会走。”亲侄儿开口,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奶,咽下喉头的干面包。
“澄光的房租也免了。”温醒说。
“为什么?”
“你很爱交房租吗?”夏榈檐问。
“不啊,但这起码有仪式感。”
温醒:“反正我是不会一个月花一千块钱要个什么仪式感的。”
话一出口,夏榈檐一怔:“你收房租这么贵?”
这话,归于璞明知是还未踏入社会不懂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