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昨天到现在都没看见表哥?他去哪儿了?”
秋澄光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曲翎看了她一眼:“还是说吧,这丫头机灵着呢。”
于是,秋澄光把归于璞成了辩方律师这事讲了一遍,夏榈檐的神情从一开始就流露出难以置信。
她皱眉摇了摇头:“那表哥现在在哪里?”
“晚上住在同事家里,白天就要出去工作。”
“我……我也跟你们说个事儿。”
“你说。”
“邱远住院了。”
夏榈檐说罢,垂下眉眼。
车厢里静了很久。
曲翎问:“邱远是?”
夏榈檐:“是我同学。”
曲翎又问“她生病了吗?”
夏榈檐:“她中枪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静着,气息一时间都像被凝结起来的冰。
秋澄光握住夏榈檐的手。
“所以表哥现在在帮那个人辩护?”夏榈檐问,一字一顿,目光紧紧盯着车垫。每说一个字,她的手指就在空中点一下。
秋澄光无言地点头。
“这样的话,那个人最后会判刑吗?”
“只要他触犯了法律,肯定会判刑的呀。”
“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