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说这个干吗?”
“爷爷和奶奶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五年级的时候。”
“生病了吗?”
“嗯,奶奶先走的,后来爷爷也走了。”刘圣天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都是在冬天走的,冬天很冷,我们没吃饱,差点冻死。”
“那个时候,爸爸妈妈在哪里?”归于璞问。
刘圣天的嘴角出现一丝鄙吝。
他不讲话。
归于璞换了话题:“我在你家看到几张你和朋友的照片,你们都喜欢穿黑色衣服,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
“你妈妈说,他们是你最好的朋友?”
刘圣天思考了一会儿:“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什么时候不是?”
他抿上唇,像尘封了一个秘密。
“你在商场使用的枪,从哪里来的?”
他把唇抿得更紧了。
“是你自己策划的,还是有同伙?”
不但唇抿得紧,咬肌逐渐咬紧。
“你是自愿的吗?”
刘圣天的右眉梢随着这句话明显地往下一沉,像摁了一颗黄豆进去。
归于璞看着他,耐心地又问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