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他一定更需要我们!”
归于璞将信将疑地抬起头:“你看起来更需要一个心理咨询师。”
“刘圣天还是什么都不说?”钟叹挪过椅子来吃面。
“开始说一些了。”
“这个案子你有一个大致的方向没有?你打算往哪方面去辩护?这次可是大案,你要是打输了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吧!”
归于璞没理会这威胁。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腮帮子迅速嚼动两下:“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这次是一死三伤。”
“嗯。”
“说明至少有四发子弹打出去了。”
“然后呢?”
“我今天问刘圣天记不记得开了几枪,他说忘记了。”
钟叹微微摇头:“他吓坏了吧?”
“嗯。”
“为什么在乎这个?”
“我突然想到,往人群开的四枪是不是都是他开的……”
话说到一半,归于璞又飞快卷了一大口面,随即拍下筷子站了起来。
钟叹眼睛一瞪:“浪费粮食啊!你去哪儿?——喂,赶去投胎啊?!”
归于璞加快了步伐向外走,嘴巴鼓囔囔嚼着食物,“赶去投胎”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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