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归于璞两米远的办公桌旁:“扔过来。”
“你过来拿。”
“你扔过来。”
“不吃拉倒。”
钟叹“嚯”地站起身,气炸炸走了过去:“有什么不能扔的?”
“这个宝贵。”
“哇!哪儿来的?”他信以为真,以为“宝贵”就是表面理解的“贵”,接过来一看,眼睛立马一大一小,“这啥?”
“澄光做的饼干。”归于璞抬起头,“真……”
“好吃?——看不出来啊。”
“真粘牙。”他用舌头推着粘在牙齿上的抹茶。
钟叹撕开包装咬了一口,愣是咬不下来,笑了:“她这做的是石头吧?”
归于璞一边剔牙一边笑:“吃这个还能考验耐力和舌头的灵活程度。”
“这两样你现在都挺需要的。”钟叹意味深长道。
归于璞瞪了他一眼,将视线放回办公桌的文件上:“我们没有,你别瞎说。”
钟叹懵懂地歪着头:“没有什么?”
归于璞不理他,起身去倒水,钟叹啃着饼干跟在身后:“喂,喂,喂喂!”
“干嘛?”
“你怎么口气也跟她一样了?”
归于璞一边喝水一边转身瞪他。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