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别指望别人相信他了。如果证据没有找足,辩护不到点上,律师出于所谓的正义感站在社会大众一边,对所谓罪不可赦的人感情用事,是会混淆视听的。”
“但情况各有不同。有些案子确实可憎到律师都很难辩护。”他接着说,“有时候我想,律师在一开始就不该选择站在谁的立场上,只要从各个方面去找证据,最后交给法官来裁判。但这样说又显得很没有立场,你觉不觉得?”
“不会呀。”秋澄光摇头,“其实是有立场的,只不过选择立场本身就不容易,很难旗帜鲜明地说‘我是站当事人’,‘我是站社会大众’或者是别的。你的立场或许就是‘尽人事,听法令’,然后执着地相信正义真的存在。”
“嗯。”
“案子结束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休息了!”她拍拍膝头突然放松了语气,端过桌上的牛奶,“要不再去给你热一热?你喝喝看凉了没。”
归于璞坐起身子抿了一口:“刚刚好。”
“前阵子我和翎姐学了很多烹饪,明天就做给你吃。你明天晚上回来吃饭?”
“明天估计不行。”
“咋啦?又要加班呀?”
归于璞又喝了一口,抿了抿唇,问:“上次在餐厅见到的那小孩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