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我们就去,城东的聆南酒吧——如果澄光问你去哪里的话。”
“她今天不会问我。”他嘟哝,劈手拿过才拒绝没两分钟的那瓶汽水,无聊地走开了。
陈序龙和他们是大学舍友,归于璞已经几年没见到他了,好不容易见一次,自然要高兴地叙叙旧、碰两杯。
归于璞的酒量不算小,但碰上陈序龙,则有些招架不住了。钟叹老早醉到一边去了,他的酒量跟体育课上小姑娘装水的皮囊一样大。归于璞推了他一下,不动。
“难怪他不自己开车过来。”
“他早就料到自己会趴。”陈序龙笑起来,“每次跟他喝酒都是我送他回去。”
“你等等还能开车吗?”归于璞问。
“这话该是我问你吧?”
两人面面相觑。
“你确定你喝的不是掺水的?”归于璞拿起他的杯子看了眼。
“都同一瓶酒倒出来的。”
“你没去卫生间吐掉?”
“去了,没吐,你不也去了?”陈序龙抖擞下肩膀,“哎你喝不过我就直说,又不丢脸!——李白还喝不过杜甫呢!”
归于璞怔了一怔,笑起来,闭起眼睛摸了摸陈序龙的头发,做梦似的:“是啊老弟。”
陈序龙担忧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