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去干嘛?”
“去趟事务所。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之前回栗城了吗?”
“澄光告诉你的?”
“嗯。”
“是啊,回去又回来了。辞职了,休息一段时间,到处走走逛逛。你呢?
“我没辞职。”
“不是,”胡冰颍忍俊不禁,“你现在在哪里?”
“在钟叹那里。”
“啊,钟叹啊,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还好吗?”
“还好。”
归于璞淡淡地应着,仿佛在接受问卷调查。
和公交站的其他人一样,他们都面向着车来的方向站立,时不时注意着来车的显示屏。
车辆来了又去,开关车门的声响、鸣笛的声音和扬长而去的车尾热气,让整个环境变得很不舒服。
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胡冰颍忽然说:“对了,上回跟澄光吃饭,我不小心说漏了一件事。”
“什么?”
“我跟她说,你本来打算跟她求婚的。”
归于璞看向她,想了什么,又低下头去。
“其实也不算说漏嘴,有些故意。”胡冰颍坦言,“我想是时候帮你一把,鉴于之前你们分手,我有一部分责任。”
“你?”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