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把她留下,只好什么都不说。
秋澄光微微一笑:“去吧。”
夏榈檐情深意切地朝她颔首。
“你们在密谋什么?”
“吃饭不许说话!”
他眉心微蹙,将她正要夹的肉抢先夹走了。
被骂幼稚后,只好又给她夹了一块更大的。
他老神在在地盯着她,问:“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你自己去问她呗。”
“她不会告诉我的。”
“可我不能背后做小人啊。”
“这么说,是真有事了?”
“嗨呀,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只不过你这几天管她是不是管得严了点?——她说你这几天就跟她爹一样。”
秋澄光说到这儿,眉心攒起,眼神颇有几分同情,“你看看你看看,你都要白头搔更短了,还这么操心呢!”
归于璞忽然地心累:“我哪里白头搔更短了?我明明还没白头,而且头发也不少。”
“是啊,真难得,读那么书头发还能这么多。”
她今晚说话真是极尽欠揍之本领,双目天真,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要命,归于璞不自禁地想起长得像可乐的中药汤。
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秋澄光连忙问:“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