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饱啦?还这么多饭呢,粒粒皆辛苦欸!”
“我问你,”归于璞凝神看着她,鼓起勇气问,“我是不是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你今晚要这么气我?”
“呃,你要是记得就好了。”秋澄光双肘搭在餐桌上,作出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
当她演戏的时候,虽然心跳声越发地响亮,但她自认为面部表情管理得很好,一定不会露馅。至于这心跳声——他的心跳声比她还响呢!“
这都不是事儿。”她心想。
结果,就在她坐得笔直,颇有点入戏的时候,归于璞忽然碰了下她的耳朵:“你紧张?”
“嗯?!”秋澄光在心里惊了一跳,没敢转过脸看他。
“我昨晚很离谱吗?”他靠近,竭力想要捕捉她撇开的视线。
“嗯啊。”她一本正经地应,并且说得倒真有这么回事儿,“你自己想想吧你!离谱死了!离谱得要命!”
换做一个清醒点的人都看得出她在睁眼说瞎话。
然而,当愧疚紧张多于细致理性,即便察言观色,归于璞观察的目的也是要找出昨晚自己做的离谱事儿给她造成了什么影响。
问“怎么样”之前都不想想“有没有”,算是他此此时此刻最大的败北了。
从额头的一蹙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