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眉眼再看到鼻子再看到嘴巴最后看到下颏,他慢慢地伸出手去,秋澄光不明白他那只手要干嘛,正慌张着,脸颊却被他捧在掌心里。
“我完全看不懂你,”他低声,“或者说看得懂一点,但想不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只学了一点皮毛,但是,我真的看不懂。”
“看不懂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秋澄光看着他,随着他的视线在自己的面庞上流连,似乎视线落下的每个地方都是个驻点,从这个点连到那个点,她忽然问:“你用目光在我脸上画了个什么图形?”
“我不知道,可能是颗五角星。”
她笑起来。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吗?”
“你喝醉了。”
“我记得,我早上起来头还是痛的,然后,”归于璞说,“昨晚有人给我脱了毛衣,我想不是榈檐。”
“是我,我怕你大早上起来会突然着凉。”
归于璞看着她,两个人近距离地对视着;若是有人抽空将这一幕拍下,老来的秋澄光回感恩戴德的。
这一刻,两个人都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情绪,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他们懒得动了。
两个懒人如果足够喜欢的话,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