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早说,早说我也给你定个蛋糕啊!”
“我忘了。”
“……那没话说。”
默了一会儿,钟叹蠢蠢欲动想说些什么。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吃了块饼干,最后放下报纸,问:“澄光送的?”
“嗯。”
“干嘛不好意思说?”
“……哪里不好意思了?”
“你不说我也明白,除了她还有谁会记得你生日?”意识到这话不管是否属实,终归是绝情了点,钟叹又解释,“我的意思是啊,都这把年纪了,谁还会在意生日这种事情。”
“你想显摆年纪不要拉上我。”归于璞翻起另一页报纸。
“没想到,我区区二十六岁对生活就被悲观至此了。”
“你才二十六?”
“不然?”
归于璞摺报纸的动作放缓了许多,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钟叹掰着手指给他算起来:“我记得吧,澄光是九月份生日……”
“等等,为什么你记得?”
“干嘛?你以前不都是九月份给她过生日?很好记啊,就是开学那个月。——我天,你忘记了?”
归于璞咬了咬牙,惭愧地把话吞了下去。
“你是真——!算了,我再给你捋一捋:你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