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夏榈檐恍然一自责,拍了下额头:“对啊!我当时应该拿回去还给他的!”
“没事啦,我只是提个建议,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秋澄光说完,忽然觉着自己有些装腔作势。
好在夏榈檐不这么觉得,她认真地思索着:“可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啊!”
“那我再说句有道理的话。”
“你说。”
“手机收起来好好学习啦!”
“我知道啦——”夏榈檐磨磨蹭蹭地把手机拿出来,余光瞅见秋澄光还站在一旁,她又掖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把她往外推,“你去啦,我马上就收。我好歹跟他说一声吧!”
*
回家之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在卧室灯光熄灭之后,又像一张巨幅的血色海报一样铺张过来。
秋澄光猛地从床上坐起,脑海中浮现的是沿着人行道地砖缝隙流动的一股股鲜血,像赤练一样盘踞在脑海中。
灯亮了,但周遭的严寒一下子包围住她。卫生间似乎有滴水声,窗外也有摩挲声,再仔细一听,似乎客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穿着棉袜子走路的声音。
秋澄光揪紧了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实,生怕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入。她一扭头望向窗边的台灯,一个